06-13

    她自己的声音低沉浑厚，在唱满语咒文的同时还在进行喉音呼麦，林肯愣愣听了一会，用键盘加入了伴奏。

    林肯的乐感不错，很快这场法事就变成了非常和谐的演奏。nV萨满从似乎容量无限的牛仔K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原本昏暗的光线在这面样式古朴的镜子上汇聚，形成一种冷肃的雪亮。

    nV萨满用镜子照了照林肯的背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种焦糊的气味，林肯在惊讶之中想要回头看，却被nV萨满一把按住头顶。

    这种让人不悦的气味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就消散了。nV萨满的手掌离开林肯的头顶，她拍了拍林肯的肩膀，用眼神示意文桃可以带他回去了。

    走之前林肯对昂昂奚和nV萨满说了再见，nV萨满一脸慈Ai地看着他的背影，昂昂奚则挥了挥手。

    这一刻文桃看见了昂昂奚心里想的事情。

    “好孩子，你会有很好的前途，但我们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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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桃把林肯送了回去，两人默契地没有交谈，关门之前林肯迟疑了一会，但最后还是关上了门。

    文桃回到餐厅的时候特意向nV萨满问了陈程的事情，nV萨满轻轻摇头，昂昂奚代替她说，“那家伙会没事的，你还没有发现吗，他和我一样都并不是人类啊。”

    这句话信息量过大，文桃惊讶地坐在原地消化，昂昂奚再次开口，但这次讲话的是nV萨满“这是我的nV儿。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我想让她接替我，但出于种种原因，我的神并没有接受她。我只有这一个nV儿，为了留住她的魂，我制作了一个神偶作为她的替身。在你们的社会里，她拥有合法的身份，但在我们的世界里，她是我无法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