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夜
你,受主公偏袒的是你,不动声色地受了救命之恩的也是你——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你还想要什么?”他一把扯过凌统的肩膀,把人压在床上,暴怒的眼睛对上凌统带着坦率的歉意的眼睛。 凌统就着被甘宁压在身下的姿势,艰难地抬起双手环住甘宁的肩膀:“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我是来向你道谢的。但是你呢?你想要什么?” 甘宁无法回答。千万个答案一齐涌上心头,他想要谅解,想要宽恕,想要认可……但他再看向凌统时,这些答案化成一个深吻:“想要你。” 凌统闭上眼睛。他狠狠揪住甘宁耳后的短发扯向自己,好像要逼着甘宁动手;而甘宁也不甘示弱,分开凌统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把怒张的yinjing捅进凌统的xue口。 太紧了。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xue口干涩至极,不仅夹的甘宁生疼、差点软了下去,也让凌统感到一阵身体被剖成两半、内脏撕裂的剧痛。凌统挣扎着想要推开甘宁,却更加激发了甘宁的胜负欲,甘宁咬住凌统的喉结,边咬边舔,胯下又开始耸动,寻找着凌统xue内柔软的缝隙不断深入。 凌统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甘宁扯碎了,肠壁剧痛不已,一定是出血了。但他却无法挣扎——喉咙还被甘宁咬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咬断喉管,浑身上下都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止不住颤抖,感官也格外敏感,敏感到甘宁按住他小腹的手竟然让他从那手心覆盖的地方生出热腾腾麻酥酥的痒。凌统忍不住扭了扭腰。 凌统竟然配合着动了动。甘宁大喜过望,放开了凌统的喉结,一路向下激烈的亲吻过凌统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凌统的rutou上。他温柔地轻舔着已经挺立起来的rou粒,凌统颤抖、扭动得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挺动小腹迎上甘宁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