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 其实书房里的暗室最早是闫书雅发现的, 她发现暗室的那一天把闫煦骗了进去,然后把他关在那里关了一天一夜, 那一年闫煦才五岁,被独自一人关了一天一夜的小男孩被救出来后发了高烧, 后来还得了幽闭恐惧症,花了很长时间才被治疗好,那段时间闫书雅还没少笑话作弄他。 “姐,还记得这里吗?”,闫煦声音粗喘,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压在门把上,湿漉漉的jiba顶着水淋淋的xue口往上一用力再次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唔呃!”,闫书雅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肚子被这一记深顶给捅得痉挛抽搐, 她弯下腰,另一只手搭在闫煦的肩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夹住自己弟弟精壮的腰身,被高大强壮的弟弟抱在怀里插得不住地颠簸摇晃。 “对、对不起,”,闫书雅双眼通红,看着闫煦的眼神里是真真切切的忏悔和愧疚。 她后来搬进闫家后也曾经被闫煦锁在阁楼里一天一夜,那时候她才真真切切地领会到五岁的闫煦被她关在书房暗室中是的无助和恐惧。 “对不起?!哈!” 闫煦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血丝蔓延的双眼里闪烁着疯狂而可怕的光, 他死死地盯视着面前的哭泣流泪的女人,窄劲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狠厉地向上挺动着, 粗长的jiba宛如一道锋利的rou刃,带着想要将门上女人贯穿捅破的力道狠命地cao干着。 结实的门板被男人狠命律动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震得闷闷作响,闫书雅痛的眼前阵阵发黑,被过度摩擦的xue口除了火辣辣的痛感外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闫书雅,你要是真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