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梦境,脐橙
的,我用力捏了捏,他闭着眼轻哼,xue内也一阵收缩。 看来,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的动作更起劲了,攥着这对富有弹性的兽耳,将其捏成各种形状。 我又命令他:“还有尾巴。” 他依言照做,白色的尾巴讨好地摆动,哪是狐狸,分明像一条狗。 我从尾巴尖,逆着撸动。尾巴上的绒毛很柔软、很舒服,我一连这样撸了好几下。 “咻。”尾巴收了回去,他结结巴巴地说:“以、以后再给哥哥玩。” 他双腿发软地伏在我的身上,我被不断缩紧吮吸的xiaoxue夹得射了精。药效褪去,我清醒过来,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我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我们没有以后了呢。” 一语成谶。 我死的那天,他眼中蓄满了泪,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嘶吼、哀号。 他的祈祷没有任何作用,我生机尽绝。他认清事实后,朝自己心脏捅了一刀,抱紧我冰凉的尸体,毫不留恋地阖上了眼。血染红了我死时身上穿的那件白衣。 向来乖巧听话的他为什么会如此疯狂?我不懂。 很快,我就知道了。 “不!哥哥……别丢下我……” 我推开身上呓语的人,摸着脖子上多出来的吊坠,露出一个冷笑。 让我们进入梦境的粉蝶停在他的额头上,他短时间内没有醒来的迹象,正方便了我,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做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