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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应该叫什么,Si亡外科医生必然b她更清楚。

    即使是这样受辱的姿态,特拉法尔加·罗眼里的愤怒也是没有丝毫削减的。

    他Y沉、躁郁,一瞬梦回当年白sE恐怖时亲眼目睹家人惨Si的一幕。正义在哪里?何以弗雷凡斯要遭遇这些?是不是随着记忆的淡薄,于是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罪恶就也能忘记?

    这个人怎么敢、怎么能拿弗雷凡斯的名讳开玩笑?!

    她该Si。

    这样的实力差距之下,聪明人应当学会低眉顺眼,但罗伪装不了。他发自心底、真情实意的愤怒与憎恨,借由Si咬雪神的动作T现出来。灰茫茫的土地,兔走荒台的败落,他是弗雷凡斯最后的生命之火,怒目圆睁地b视俯视着他的冰雪。

    片刻之后,她说:“去找你的船。”

    37.

    大海一望无际,蓝的疏淡却壮阔,几只灰背海鸥远远飞掠而去,像是在嘲笑两条腿的人类只能屈居在陆地。

    哪里有什么船?甚至连她自己的那条都杳无踪迹。

    手底下破布娃娃一样的男人发出一声嗤笑,安娜抿了抿嘴唇,接着是重物落地沉闷的声响,她瞬间明白过来,“之前的见闻sE霸气是你故意放出的信号,你在给船员拖时间。”

    罗挑衅地b了两个中指。

    毡帽有些歪了,却也不妨碍他看向海边的视线,那空荡荡的岸口,夏奇除了好sE总算有其他用处,跑了也不忘给敌人使点绊子,要是他没猜错,鬼哭安娜的那条小破船想必是给凿沉底了。罗幸灾乐祸,要怪就怪自己没钱换大船,活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