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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

    他们租了一艘小船,香克斯仅存的右手握紧船上深褐sE的船桨,他看起来还沉浸在下午的思索中,眉毛拧得很深,也没有对她露出平时傻狗似的笑容。而安娜也撑开雪神,安静坐在船另一端,垂至腰间的金发熠熠生辉。

    暑热原本应当闷得人四肢无力,而丝丝凉意却以对面人为圆心,一圈圈浮荡开来,等到他从识海挣扎而出,却发现自己那样漫不经心地摇动船桨,竟然也能在不知不觉间划得很远。巴拿马群岛像随意洒落海面的漆黑墨点,翻涌的海水不时折S出细碎的银光,连海鸥都没有,极致的静谧笼罩在这片海域。

    然后,他就注意到雷德佛斯号那熟悉的桅杆。贝克曼应该想打Si他,香克斯知道,假如他把此刻的想法和盘托出——不,他的那位大副生有慧眼,瞟一眼就能知道任X离船好几月的船长又想Ga0什么鬼。

    耶稣布往左挥动红旗,那是警告的标志,警告某位船长别想着装没看见打算跑掉。

    路咬着J腿说,“看见那个nV人了吗?”

    “没有,她打了把伞。”

    “据说鬼哭的刀鞘就是一把伞柄。”贝克曼弹了下烟蒂,“没想到竟然也能当做遮yAn伞来用。”

    “咦?但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耶稣布放下旗帜,讽刺道,“雪就要落到你头顶了,才感觉么?”

    可巴拿马可是只有夏季的热带啊!别以为海贼就没有常识!

    拉基路愤怒撕扯下一块J腿r0U,边嚼边骂,“喂,你的见闻sE也傻了吗?这个鬼天气怎么可能有——”

    盛夏时节的雪落到他沾着油星的鼻尖。

    香克斯还想继续跟安娜一段,但贝克曼既然能猜到他的想法,还是选择开船靠近,一定就是发生某些必须由他出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