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纪承x盛迟鸣)
白吗?" "…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盛迟鸣自知迟早要面对,不情不愿地答道。 啪! 纪承抬手又是一记戒尺,脆声传入盛迟鸣的耳朵,虽然此刻的盛迟鸣已经够难堪了,但这种情绪没个上限,每多打一下,就是多一分的难堪。 说起来纪家的戒尺与自己的那柄也有些区别,尽管都是小叶紫檀,但能感觉出来,现在落在身上的明显比自己的戒尺薄许多。 "能你多此一举干什…走神是吧!"纪承一句话没问完,偶然偏头间,就瞟见头垂着眼神还有些迷离的盛迟鸣,气得加到八成力连砸了三下。 连着追加的疼最是折磨人,盛迟鸣没忍住这措手不及的几下戒尺,眉目紧皱地倒吸了一口气,又缓了几秒才有神智开口说话:"不是。" 纪承发现只有这样才能让盛迟鸣有所反应,遂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力气抽在盛迟鸣的屁股上。 啪! 他的脾气尽失,没好气地问:"不是什么?" 戒尺接触屁股表面皮肤时有瞬间的冰凉感,随即是沿中心向周围蔓开的钝痛,纪承的力气确实算不上疼,但有了先前不止一轮的责打铺垫,到了这种时候也是不好捱的。 有了心理准备的盛迟鸣还是疼得直抽气,一句话需得酝酿三五回:"不是多此一举。" 纪承以为他还在犟嘴,怒火中烧地将灌了气的戒尺往人臀峰受责最严重的地方打去,先前的血色被打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为绯红,边缘处的颜色更深,明显薄肿了一道长条。 "啊…"盛迟鸣短促地喊了出声,下意识地想把重心前移至手臂,可此举又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