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盛迟瑞x盛迟鸣)
的眉头再次紧紧皱起,空出只手探上盛迟鸣的额头,又接着摸向了颈窝,映上他白无血色面庞的瞳孔间尽是震惊与忧虑:“怎么烧成这样?!” 过亲密的肢体接触总是会令盛迟鸣感到不安,即便这人是自己亲哥,他强装镇定地借着搀扶站直了腿,在盛迟瑞关心为主的目光中舔了舔干燥起皮的下唇,硬着头皮说:“好像是中暑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 “换件衣服,去医院。” 盛迟瑞想也没想,拿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准备给司机打电话,点开通讯录的中途不经意地一瞥,却被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盛迟鸣惹出了疑虑。他的拇指指尖熟练地在屏幕上cao作着,伴着电话拨通后的“嘟嘟”声,不解地看着明显站不太稳的盛迟鸣,问道:“你想请医生来家里?” “不是。”盛迟鸣连忙摇头,而这一轻微动作像是要将脑浆晃出来似的,太阳xue接至后脑勺都是热浪翻涌的疼,连带着胃里都开始犯恶心,嗓眼处刺辣得宛若刀割,他咽下顺着食道返上来的酸胀感,虚弱地抠着指缘,“应该不用住院吧,我明天慈善晚宴要穿的礼服还没去拿。” 素日里淡定惯了的盛迟瑞彻底傻眼:“你抽什么风?!” 盛迟鸣最终还是被盛迟瑞赶鸭子似的押去了医院,带着沉重的心事以及屁股上的新伤,他睡得极不安稳,一晚上的高烧不退磨得他四肢几欲散架了般,反反复复惊醒了好些次,每一次都像是有人抡起了一柄重锤砸在他的脑门上,痛苦不已。 盛迟鸣烧得厉害,直到中午时的脸色依旧难看,所以在盛迟瑞通知酒店场地经理他们要换用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