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盛迟瑞x盛迟鸣)
一个月,盛迟鸣竟又因为纪承相关的琐事犯了蠢,他便像是滋生了一股郁气结于胸感,烦躁又怒恼。 啪! 盛迟瑞将戒尺的落点下移一分,甩着胳膊抽了上去,他恨铁不成钢地从鼻间哼了一口气,挖苦似的从过去路上抓起一把碎玻璃,专往盛迟鸣的弱点处甩:“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上次在纪家挨的那顿打应该没忘吧?如果忘了的话,我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再罚一顿。” 这辈子最想撇弃的记忆之一被盛迟瑞轻描淡写地提起,盛迟鸣的脸不禁心跳加速,羞红至了耳根,忍着屁股上的疼闭眼答道:“没忘…” 啪! “想来你也忘不掉。”盛迟瑞赶走脑海里闪过的由酒精催化过的混沌回忆,把纪承这段时间干过的出格事都通过摇头晃了出去,他看着盛迟鸣些许隐忍的模样,莫名有些说不上缘由的心酸,即便不乐意在弟弟与朋友的感情中瞎掺合,咬咬牙却还是从齿缝间漏出了些有指点意义的话,“这么大人了,有嘴有手的,想要什么东西不会说吗?不会伸手要吗?非得关起门来糟蹋自己,我都嫌你丢人。” 屁股上的疼痛跟随着盛迟瑞的话音一齐逐渐加重,戒尺砸在身后是闷闷的疼,仿佛饮下一坛久酿后醇厚的酒,钝痛似酒精不自觉中深深渗入了骨血,再一回身时已是牵扯下身肌rou的难耐。 戒尺极有规律地抽打在盛迟鸣的臀部,声音响亮而荡起回音,羞耻的气息充斥着整间书房,他强压下心里被揭穿心思的局促不安,有些尴尬地握起了拳头,没什么说服力地与盛迟瑞辩解:“要来的东西不一样。” 饶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