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动
,盛迟鸣才意识到一件残忍的事实:他似乎真的无法从纪承春风化雨般的接物中摸出些爱情的线索,纪承对他很好,但好得贴合情理,没有破绽。 身上发酵了的伤处痛感和郁郁寡欢伴随了盛迟鸣的整个假期,和纪承约好的游乐自然只能向后拖延,纪祁也在盛迟鸣带着气的刻意冷落下连着几天跑来宿舍想要解释,但时间上的错开使他直到盛迟鸣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才见上面。 "你这就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瞒你呢?我以为你知道呢。"纪祁的手里还拿着课本,看上去是刚下课便直接过来了,他始终与盛迟鸣保持着半米的距离持续输出,"也不能全怪我,如果你足够关心我的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哥第一天就发现了!" 盛迟鸣对他这副倒打一耙的架势佩服得五体投地,眉毛一皱放下手里的文件扭头道:"你前段时间天天忙得不见人影,我怎么关心?" "哎呀,别气了,我是真的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呢。"纪祁见他总算停了手上整理桌面的动作,抓住机会出手捞住盛迟鸣的脖子,在对方反复挣脱而无果的反抗下挤眉弄眼,想要把他从宿舍里拖出去。 盛迟鸣不领情,耷着眼皮幽幽扫一眼纪祁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开口说话时凉意十足:"放开你的狗爪子,不然我回去告诉我哥你在外面乱勾搭人。" "不至于吧,他连自己亲弟弟的醋也要吃?"纪祁哭笑不得地听着他这半真半假的威胁,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放下了手,知道盛迟鸣这样的反应便是不再和他计较了,遂毫不见外地在两床间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晚上再忙呗,我请你吃大餐去。" 又是一个周五,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