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祖宗
时候,为了咱班女生和那个喜欢连坐的二逼教官吵架,结果气得教官直接动手了。" "然后教官被处分了。"何林放下手里的事,也加入了"揭纪承老底"的活动中。 纪承一般不愿回想此事,一想起时总忍不住生气:"我鼻梁都断了好吧。" 盛迟鸣差不多能想象出那时训练场上的情景,却很难将顶着烈日当众对峙的纪承与记忆中的温和模样联系起来,原来在他懵懂的儿童时期,纪承也有如此桀骜不驯的一面。 这种感觉几乎是奇妙且难以言喻的,像是坐在台下听着戏,仰望舞台上的人将故事娓娓道来,虽沉浸其中,但终归不属于自己。 无意识间,盛迟鸣幅度极小地勾起了嘴角,端起何林替纪承准备的酒又是一杯下肚,此举若不是由盛迟鸣这类人做出来,怕是会被嘲笑不懂品酒。 "还有吗?" 待纪承反应过来时只剩一个空杯了,看着盛迟鸣的固执神色不禁皱眉,收回轻松的语气警示性地在他耳边说道:"差不多得了,喝上瘾了是吧?想听什么来问我,我又不是故意瞒着你。" 红酒度数不高,对纪承而言,可能喝下去心率都不带变化的,只是盛迟鸣酒量差到离谱,两杯倒的形容可不是说说而已。 "不一样,你说的时候肯定会带上主观成分,不准确。"盛迟鸣执拗地摇头,在纪承已有些不悦的眼神中依旧镇定自若。 纪承有的是办法,他抱起手臂靠在椅背上,玩味地打量着酒精慢慢上脸的盛迟鸣,声音平淡得仿佛不是在威胁:"你要是喝醉了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