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盛迟瑞拍盛迟鸣)
股有的地方已经有要变得殷红的趋势了,瘀血卯足了劲等待一个时机破皮而出。 "我不是想与您作对,我只是愿意坚持自己的看法,我愿意相信那个孩子。" "坚持自己的看法。"盛迟鸣的姿势变了形盛迟瑞也没心思去顾及,他冷笑一声道,"你用什么坚持?用你那颗没遇到过挫折的心吗!" 戒尺接踵而至,疼得盛迟鸣再也维持不住受罚的姿势,上半身朝前摊倒,胯骨撞击到桌沿发出闷响。 "啊…"盛迟鸣的眼眶发热,他侧脸贴于桌面,委屈占大多数的眼泪流了下来,顺着眼角滴落在桌面上,"我相信我的眼光,出了什么事我会自己承担。" 盛迟瑞连着唤了好几声"好啊",戒尺随手仍在书桌上,声音通过实木传播进盛迟鸣的耳朵,震得他忽一激灵。 听他这样说盛迟瑞反而冷静了不少,他向上捞了捞袖口,转念改口:"你自己说的,出了什么事自己承担,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来找我来找你阿承哥!" 迟鸣松了口气,低声承诺:"不会的。" 盛迟瑞的目光从盛迟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略过,向前半步拿起了事先备好的藤条轻敲他的臀腿处,从容不迫地说:"撑好。" 原以为惩罚结束了的盛迟鸣心中霎时警铃大作,僵硬地扭头看着盛迟瑞手中的长条状物,不可置信终还是透过眼睛显露出来,话音里也带了慌张的哭腔。 "哥。"盛迟鸣祈求般颤抖地叫道。 盛迟瑞双眼似鹰,敛容屏气:"不然你以为我说的帮你开口是在开玩笑吗,接下来的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