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盛迟瑞拍盛迟鸣)
了些,在抹不去的guntang剧痛中艰难启齿:"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我没说错。" "放肆!"盛迟瑞见自己递上的梯子被人一脚踹开,怒不可竭地呵斥,"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父亲,你怎么敢这样说话的?" 盛迟瑞的力气不自觉随情绪变动而加重,把盛迟鸣的痛呼给打了出来。 "啊…"盛迟鸣忍不住叫唤,五官疼得皱起,半天缓不过神。 空气因为肿胀的臀面变得炙热,更衬得盛迟鸣心里寒意不断,紧握的拳头中是他挥之不去的阴郁:"哥的心里,难道一点怨气也没有吗?" 盛迟瑞重重抽下一记戒尺,臀尖处的伤势最为严重,淤集的血液在皮下透出可怕的绛紫色。 他用力以尺面按在脆弱的伤处,咬牙道:"我再有怨气也没让人察觉出来,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意料之外的回答使盛迟鸣大脑宕机一瞬,回味许久才品出这话的意思,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兄长,不太确定地问:"您是说…您也…" "我心里也不满。"盛迟瑞平静地回视他,"但是我不同意你的做法,你的词汇过分尖锐,不该用在家人身上。" "况且,你如此感情用事,怎么能成大器?" 盛迟鸣垂下眼皮,脑袋转了回去,自嘲般苦笑:"我释怀不了。" "不强求你释怀,但是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能做到吗?"盛迟瑞沉声说完后又朝身后砸了一下。 "啊…"盛迟鸣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倒抽口气后咧嘴犹豫道,"能吧。" 盛迟瑞追加了一记,加重了语气再次问:"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