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他抬眼用那双不存任何攻击性的眸子凝望你时,却又会品出些"他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意思。 "还行,课不算多。"盛迟鸣咽下口饭后才开口说话。 餐桌上摆了四盘小炒菜,两荤两素外加一碗汤,对于普通学生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伙食了,盛迟鸣见纪承只夹了两筷子油麦菜和一小块牛rou后就再也没了动作,还以为是这菜不合他胃口,怔道:"要再点几样吗?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不用,你多吃点。"纪承淡笑着摇头,筷子伸进素炒虾仁里替盛迟鸣夹了颗放入他的碗中,"我待会儿要喝酒,垫垫肚子就行。" 盛迟鸣汗颜无比,悻悻道:"那你还是别吃了。" "怎么说话呢?"纪承佯装生气地撂下筷子,眉头一皱还真有点要与人计较的意思。 盛迟鸣的逾矩瞬间敛了几分,撇着嘴心里还有些不服气,又菜还爱玩地细声讨伐起纪承来:"反正吃了都是要吐的,还不如别吃呢。" "看来我的威严还是不够,不然你怎么敢评论到我头上来了。"纪承手臂离开桌沿向后靠去,别有深意地看着脑袋垂了下去的盛迟鸣,似有若无地以指尖敲打着玻璃表盘。 这也难怪盛迟鸣对他没有对长辈的敬畏,是纪承确实甚少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大家长的做派,不似自己的兄长盛迟瑞,在面对纪祁时都是看不惯就上脚踹,一点也没有不方便越俎代庖的边界感。 纪承这么说也就是装装样子,看别人的弟弟还真是越看越顺眼,怎么瞧都比自家那个惹祸精要乖巧懂事的多,遂他对盛迟鸣对爱惜心思就更重了些,这点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他不至于往心里去,况且盛迟鸣也是因为在意他才会如此。 盛迟鸣已经尽量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