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把熄了屏的手机在掌间转了个方向,手指轻折屏幕便贴上了掌心。 "是吗,你怎么知道?"纪承微笑着仿佛要把盛迟鸣里外都琢磨个遍,那种能将人看穿的眼神令盛迟鸣顿感不妙。 可是为了好兄弟的"性命"他硬着头皮也得装下去,盛迟鸣干巴巴地咽下口水,喉结上下跳动:"我昨天在图书馆看到他了。" 枝头麻雀不合时宜的鸣叫了起来,纪承不动声色地仰头看了眼斜上方叽叽喳喳的棕色小鸟,恍然大悟般缓慢点头,拉长了音调道:"哦——难怪不回我消息啊。" "是吧。"盛迟鸣尬笑两声就再也说不出话,他看着无动于衷的纪承犯起了难,四目相对了许久才试探性地劝道,"他不回消息可能是有事耽搁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外面风挺大的。" 像是应了盛迟鸣的所言,一阵风刮过树梢,哗啦啦的一串枝叶拍打声盖住了纪承的轻笑,他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看向脚尖,压下微提的嘴角后才将重心重新转移至了脚后跟。 "我就是来看他的,没见到人为什么要回去?" 盛迟鸣觉得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办一些,在心里把远在云南的纪祁拎出来从头到脚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能把人直接传送过来让他自己面对这样左右为难的场面。 算了,谁让自己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呢,盛迟鸣无可奈何地暗想。 "我请你吃饭吧。"盛迟鸣按照纪祁给的提议发出了邀请,"我们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纪承好笑地点头,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嗯,是挺久的,上上个周末来家里的是盛迟鸣的克隆体。" "那也两个星期了。"盛迟鸣小声嘀咕着。 纪承不讶于盛迟鸣今日反常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