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
“想去看看吗?”陈因坐问他。 “不要。” 他否认得很快,还做贼心虚似的拉着陈因坐快速经过那条街,仔细看脸上还有几分被人看穿的窘迫。 因为这个,一回寝室他就火速远离陈因坐,“我去洗澡。” 浴室里热气蒸腾。 他让花洒直接对着脸,好像这样就能洗去所有尴尬似的,水珠流过形状优越的鼻梁。 好尴尬,他问我做什么。 他用手指在附着蒸汽的墙壁上写下“陈因坐”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又狠狠地涂掉。 真讨厌。 不管他多讨厌,磨磨蹭蹭地洗了多久,还是要出来的。他擦干身体,正打算穿衣服。 糟糕。进来的太急,忘拿睡裤了。 也其他没办法,“陈因坐——”林青末拖着嗓子叫他,“帮我拿条睡裤来呗。” “马上。” 对方动作很快,生怕他久等。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条湿淋淋的、雪白的胳膊。 看起来很好吃。 陈因坐把睡裤递到他手上。 穿戴整齐,林青末汲着拖鞋慢吞吞的走出来,发尾半干不湿的滴着水。 讨厌的陈因坐笑吟吟的坐在桌边。 “给你削了苹果。” 林青末屈尊纡贵的吃了两片,并踢了他一脚。 “踢我干嘛,”他直呼冤枉,“我哪里错了?” “你还说。”林青末剜了他一眼,不自觉的撅嘴,像气鼓鼓的兔子。 “我是看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