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光P股跳舞?
,泰然处之。 谁认识你。 他想起陈因坐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陈因坐本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听着劲爆的舞曲,侍者把两杯鸡尾酒端给他们。 高脚杯细长,里面的液体晶莹而绯红,林青末端起来尝了一口,好像是火龙果和柠檬,酸甜的口味,酒味不浓,但味道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灯光炫彩迷离,在陈因坐脸上打下不同的光影,他仰头一饮而尽,有几分平时没有的痞气。 “美女,跳舞吗?”他吹个流氓哨,对着林青末发出邀请。 “我不会。”林青末歪头看他,又抿了一口,唇上水光潋滟。 “我也不会。” 但人生苦短,很多事,去做就会了。 跳舞的人摩肩接踵,在舞池里疯狂。凭借身高优势,陈因坐隔出身前的一小块地盘,刚好放一个林青末。 一开始还放不开,但在摧枯拉朽的音乐下,一切都会律动,一切都在律动。鼓点像敲在耳膜上,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乌有,这是一场集体化的疯狂,喜怒哀乐都是一支舞,都是一首歌,唯有律动是永恒。 他被感染,举起手打节拍,两人也贴的很近,陈因坐可以感觉到他的膝盖弯曲时会碰到自己的。 舞池里鱼龙混杂,视线里惊艳夹杂着垂涎,其实没有办法让人不看他,陈因坐也不能。 四面八方的眼神对不爱社交的人来说是利剑,好像要把他凿穿。但音响太大,让他钝感,视线狭小,是林青末的眼睛只能看见对面的少年,恣意热烈,不羁落拓。 陈因坐,大概就是爸爸mama想他成为的那种人吧。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