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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沈林面对练车麻了爪,过了科二的考试,科三上路紧张地频频熄火,被科三的教练尽情地辱骂和扯方向盘,沈林真心担忧教练可能会因为高血压而去世。 这次贺朝没有替沈林出头,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坐在等沈林。他坐在车里观察着路上的考试车。 正在起步的学员开启转向灯,开上正路刚换二挡,从后面来了辆白色私家车加速超越,一脚急刹,学员也一脚急刹,刹车灯亮起,车子失去了动力。学员下车准备理论,私家车一脚油门离开了现场。 在贺朝陪沈林练车的两天,这场景已经上演了很多次,贺朝趴在方向盘上端详。这种事情他从坐在这儿已经发生了两次了,这概率未免也太高了,是没素质的人都恰好来这条路还是有人守在这条路上没素质散德行? 三条路线沈林各走了一遍,花了四十分钟,刚坐上车还没跟贺朝说上话,又一个学员被私家车逼停。 贺朝哼了一声,分不清是笑意还是冷嘲。 沈林顺着贺朝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了哭泣的学员,对贺朝说:“新手嘛,都是从这个阶段开始的。” “我可没有这个阶段。”贺朝发动车子,“什么时候考试?” “下周吧,我没什么信心,再练习练习。”不咸不淡的口吻,并没有因为达不到考试要求而沮丧。 很多事情,慢慢地总会解决。 “你拿我这车练呗。”贺朝大方,上千万的车借沈林练着开。 这辆车外观勉强算得上低调,贺朝拿到车后改装了一些地方,极力隐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