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咕噜噜滚到地上,被风一吹,孤零零的从高空摔落。凤眼涌出泪水,将眼尾的小块皮肤洇出薄红,沈白幸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挠好不好? 不好。 嗯?腰上的力道加大,沈白幸疑惑回头。 深沉的眼眸全然注视着眼前人,单渊将人脚尖离地牢牢托起,低声道:弟子的惩罚不止如此,弟子想亲你。 好啊。 沈白幸答应的爽快,天旋地转视线颠倒,他被单渊抱着压在了地上。瞳孔中是飞鸟银花,绿叶蓊郁。 师尊闭眼。 我不要。 单渊不再多言,余光瞥见对方的紫色发带,手指轻轻勾住扯开,满头银发散开。沈白幸视线变得暗沉,发带覆住眼睛并没有绑住。 1 单渊隔着发带亲在沈白幸眼皮上,然后是鼻尖嘴巴。他们纠缠在昆仑山源源不绝的寒气中,在神秘尊崇的往生天耳鬓厮磨,银色的花苞从绿叶中冒出,盛放过后的花朵从枝头飘摇而下,落了树下人一身。 玩过蹴鞠之后,沈白幸食髓知味,扯着单渊又来几次。蹴鞠玩够了,他便缠着人寻其他解闷的法子。高高在上玉微仙君像毛头小子一样,在往生天横冲直撞,他们共饮一壶酒同塌而眠,从摇光殿一跃而下,转瞬出现在昆仑山脚。 温暖的阳光遍地,花香馥郁,流水潺潺。 一只风筝飘在天上,慢慢朝地上落。 单渊,你过来。 师尊,你要跑起来不能站在原地,手里的线放长不能拉得太紧,否则会断。 原来放风这么讲究。 师尊,不是放风,是放风筝。单渊纠正道。 沈白幸不以为意,多一个字而已,听我的,放风筝就是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