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一边上朝一边C弄嫩批,舌尖给上药,当众把人C失
少年的额发,一边不轻不重地cao弄起来。 到底是受伤未愈的roudong,手指插一插已经是极限,如何遭得住真家伙的cao弄。 阿舂秀眉紧锁,双手把面颊掐得发白,痛苦地连连摇头。赤红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沿着鬓角滚落。 陈叔宝固然有几分心疼,但“一边上朝一边cao逼”这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他jiba充血,更何况眼下正捅在湿漉漉的roudong里,这如何停得下来? cao弄的动作越来越凶,阿舂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泪珠儿蹦豆子似的掉个不停。 陈叔宝勾下头去,粗喘着说:“不行,你太好cao了,朕欲罢不能,唔呃……你忍一忍,朕快点完事。” 说罢,便趁着群臣炒成一锅粥的时机,大力地沉重地夯cao起来。 笼罩住二人的明黄色缎被剧烈耸动,若非紫檀木的龙床坚固异常,整个床帐都难免随着剧烈的情事而震颤。 一双嫩生生的、体积不大的奶子随着cao干的节律而颠簸抖动,上一场情事的红痕依旧留在白花花的奶rou上,诱人至极。陈叔宝看得眼热,低头叼住一颗奶头,一面cao干,一边用力嘬吸。 1 阿舂弓起脚背,牙关咬得死劲,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呻吟。鼻翼煽动,每一股呼出的气流都guntang炽烈,如岩浆般烧灼着他的理智。 忍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在隐忍什么。 是下体撕裂的无尽剧痛,是祸乱朝纲的恣意妄为,还是被cao到失禁的灭顶快慰? 腥臊热液自挺翘甩动的yinjing里喷了出来,同一时间,深插在阿舂体内的阳物也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