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一事相求
明面上我能拿师兄的辈分使唤他,实际上我是他的附庸还差不多。 柳溪梦饮口辛辣的烈酒,惆怅道:“这群孩子全不同以往,想当初我们是多深的情谊。” 牧淮用帕子擦了擦嘴,状似无意地说:“上一辈的关系很好?” “那当然。” “若真如此,为何师尊不去救……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师兄常在我耳边提,我……这才……”牧淮有些歉意地低头。 或许是因为看牧淮年纪轻,又或许单是她自个儿容易受骗,面对这样“不经意”的套话行径,柳溪梦却丝毫没察觉到怪异,反而说:“我知道映泽对那事一直耿耿于怀。唉……怪我,也怪我。” 竟真如他所料! 牧淮声音忽而变得僵硬:“当年,到底是何情况?” 柳溪梦没有立即回答,又是饮了几大口酒,待醉意朦胧,方敢吐露心声。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柳溪梦当了掌门,风昭明搬到山庄,整个苍梧山上,越叹一脉仅剩下柳溪梦与宿雪眠。 风昭明被抓之时,宿雪眠甚至没闭关。那些年,宿雪眠性子越来越冷,根本不愿意见人。柳溪梦每次去见他,他便在照月看花落了一场又一场。找他切磋剑术,他也不愿。 “昭明与白宛的大喜之日,他也没来……”柳溪梦眉宇怅惘,“他性子实在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