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吃。
向牧淮,附身贴着他的耳朵,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温浮白睁大眼睛,起身想要阻止:“小泽不能这样。” 牧淮给了他一个停步的手势,温浮白下意识站在了原地,担忧地注视他们。 感受着风映泽含住他的耳朵亲热,牧淮好笑道:“你没吃饱吗?……饿到要吃我的耳朵了?” “肚子吃饱了。”风映泽收口,板着牧淮的头与他面对面,鼻尖将触未触。 牧淮轻挑着眉,好像在等着风映泽接下来的动作。他的眉目是天生的深邃,风映泽用指尖从眉到唇,再到他突出的喉结,还要再往下时便被牧淮抓住。 “你还吃吗?”牧淮侧头问温浮白,温浮白一愣,当然摇头。他就把烤好的鸡放到荷叶上,淡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风映泽的眼睛填满了yuhuo,被烧得通红,沙哑着声音说。 牧淮像逗猫一样,漫不经心地说:“我不知道。” 一定要在温浮白面前给他不痛快是吧?风映泽怒极反笑。举了拳头要打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他抬着手,怨怼地盯着他,像是要用目光把他烧出一个洞来,以窥探他的想法。 观战许久的温浮白开始觉得奇怪,风映泽好像并不是要欺负牧淮。他想干嘛?或者说,他们在干嘛? 风渐盛了,火却被激得更烈。 温浮白意乱如麻,这时候他作为俩人的师尊似乎应该开口说些话,又似乎本身就很多余,说了就更显多余了。 这算怎么个事。温浮白愁眉苦脸地想着。突然,他看见风映泽再次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下牧淮的耳尖。 而后,仿佛听到了他认输般的祈求: “夫君,请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