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眼神,是那么的痛苦、仇恨和绝望。
无奇的侧脸呈现出模糊的轮廓。 忽然,他笑道:“尊上是在欣赏属下吗?属下受宠若惊,好生荣幸呢。” 黑发男人冷着脸走出来,齐天晴回头,笑意更浓,寡淡的脸像昙花般现出片刻的惊心动魄的美,定格了时间:“尊上啊……” 牧淮边走进里屋,边嫌弃地说:“在我面前,停止你恶心的伪装。” 天青耸耸肩,跟上,道:“话说尊上为何迟迟不回归墟,莫不是被乱花迷了眼,乐不思蜀了?” “倒打一耙吗?” 牧淮坐到主座,天青未入座,却是跪了下来:“尊上要惩戒属下?” 牧淮轻扯嘴角,似怒非怒:“我哪敢,天青不仅是归墟的顶梁柱,还是仙盟的大红人,我若是不慎得罪了您,怕是要被削骨剔筋。” 天青:“尊上,您的父亲于属下,有抹不掉的救命之恩,属下不会害你。至于仙盟……您怎知属下所谋之事于您无利呢?” “我不信。”牧淮冷静地说。 “仙盟虽……” “不,”牧淮打断他的侃侃而谈,“救你的那个人,是生而不养、抛妻弃子的失败者,即便我和他流着相似的血,我也不会将他视为可以依靠的后盾。他救你,是他的事,我跟你,与他无关。” 天青敛尽了笑,站起来,拍拍衣袖,腔调散漫:“你想杀我?” 牧淮:“未尝不可。” 天青伸出非同一般的蛇舌,靠近牧淮从下巴缓缓舔至眉眼,手指轻巧娴熟地游入牧淮的衣服内贴在精壮的胸膛,最后“嗬嗬”笑道:“吃了那么久野花,也该来尝尝我这朵含苞待放的家花了。嗯?阿无……” —— “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