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摸批,令
曲意浓笑起来很漂亮,但在此时的谢司年眼里,好像看到一个怨毒的艳鬼,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曲意浓的报复。 让他两难,让他痛苦,让他以为计谋得逞,又让他烈焰灼心。 “意浓...” “不是要叫主人吗?” 看见谢司年失魂落魄地呆愣在原地,曲意浓很可耻地爽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浪,身下的xiaoxue不断吐露着yin水,直白地告诉主人有多为这种精神刺激而有快感。 曲意浓被男人反抱着压在床上,他伸腿勾住男人的腰,躺着看谢司年不断攥紧又逼迫自己放松的手指,再看谢司年皱紧的眉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他挑了挑眉,歪着头看他。 他看着谢司年盯着男人的手灵巧地解开曲意浓裤子上的纽扣,剥开那几层布料,将要把手伸进去的那一刻,苦苦维系体面的服从和理智一朝绷断,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咬男人的肩膀、手、所有他能攻击到的地方。 “我草?有病吧?”男人吃痛,怒吼一声,转身去跟谢司年扭打起来。 曲意浓叹了口气,xiaoxue被谢司年撩拨得情欲大作,却没有人有暇照顾,他难耐地稍微夹了夹腿,泄出几声呻吟,惹得那两个男人一同回头。 谢司年反应很快,一下子就跑到曲意浓跟前,把人结结实实地罩了起来,目露凶光地看着企图抢他地盘的外来人士。 “真的是有病。”男人炮没约成,还平白无故挂了彩,骂骂咧咧地走了。 曲意浓看着谢司年的侧脸,虽然情欲还没得到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并没有太生气,甚至有种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