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
不往下滑,双手扣住了桌板边沿。 铸回火笑着俯身趴在他背上,笑吟吟地揉捏他一侧的耳垂,"青铜喜不喜欢?" 这喜欢问的不清不楚。 "青铜喜欢。" 铸回火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颗药丸顺手塞进他嘴里,捂住他的嘴,"青铜喜不喜欢?" 青铜咽下苦涩中夹杂着辛辣的药丸,含含糊糊地应答:"青铜喜欢。" 铸回火闻言嘻嘻地笑了两声,铸回火从未如此笑过。 那药丸做的不好,yingying的缓慢地从食道里往下滑,苦涩还留在舌头上,辛辣则从肚子里蔓延开来。 等青铜反应过来,他已经变得又硬又软,身子软了,身下硬了。 铸回火很喜欢他的此时的体温,此前捂嘴的手已经来说来回抚摸他的脸颊。青铜从来没有觉得扣住桌子这么艰难,肌rou全都不听从指令了,只剩下骨头还勉强停留在原地。 铸回火把人裤子扒了,要捅进去了,才将将想起自己还没做扩张,只好先委屈自己插进了腿根。往日充满力量的肌rou,此刻松软高热,抽插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铸回火用手指捅开了青铜的嘴,青铜勉励地张大嘴,他现在不太能收好自己的牙齿了,只能告诉自己张大再张大。 然后他听到他的主人满意地笑着夸他:"真乖,不愧是我最喜欢的青铜。" 青铜被开头夸得飘飘然,后面那一句更是他从未有过的直白的喜爱。药丸酥软了他的皮rou,这句话敲软了他的筋骨。 他把嘴张得更大了,好像要让主人能用手从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