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罚跪
腿,朝碳炉靠近了些 但到了后半夜,炉内的炭火也全部熄灭,刺骨的寒意侵蚀着他,膝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早已经麻木,不知不觉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一会儿觉得好冷,一会儿又觉得好烫,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上压着很沉重的东西,想要挣扎开, 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但是屡屡失败 每次推开,又会被重新盖上,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 生病的状态下,早已经没有精力去掩盖兽形,耳朵和尾巴早已经显现,只庆幸病不算严重还没有完全变为兽形。 银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真身为银狐的兽人并不多,韩言在七年前,在南宫馆就遇见过一只 “父亲,,爹,别去,” 又做噩梦了,又是那幅血腥的画面,全村被屠,到处散落着已经化为原形的兽人尸体, 他想握住阿爹的手,不让他出去,他知道那些人很厉害。 手中的长鞭挥舞一下,缠住脖子一扯便能轻松的割断兽人的喉咙 啊爹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爹爹,,别走,” 昏迷中伸手,想要握住, “啊宝”韩言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尝试着开口安抚 床上躺着的人居然真的安静了下来,“啊宝,别怕。” 看着躺在被噩梦惊吓到面色苍白的少年,韩言有些心疼,心里居然暗自责怪起了李翎月 果然,当初和他被关在一起的那个小兽人就是他 居然会这样巧合 可惜,他是林相安插进入公主府的棋子,所以,就算是被软禁在偏院也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再深,韩言不敢去想。 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待在公主府,至少在公主府的后宅他能够给予他一些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