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丧家之犬一样的跟踪者/听说发烧会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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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荒诞不经荒诞无稽的下午,当虞俞脚步虚浮地从办公室里走出,他的记忆中最深刻的,是宴卿年崩溃地掐住自己的手臂,痛哭着一遍遍对他说,“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放荡与不堪道歉,向使他得到痛苦和欢愉的人道歉。 虞俞没有说什么,只是贯穿的动作稍稍温柔了一点。 宴卿年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爱他。 虞俞单肩背着包,神色随意洒脱。 只是他的执念太深,深到让他以为这是爱。 ……可笑。 虞俞停下脚步,在巷子口回头。 空荡荡的小巷,微风卷起遗落的报纸,飘在他脚边。虞俞低头瞥了一眼,大字体标题写着宴氏企业如何如何,他没有细看。 “我要走了,”虞俞垂眼,百无聊赖之际想着对方到底要藏多久才会出来,“所以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不过在数到第三秒的时候,一个身影犹豫踏出一步。 是——宴泽年。 其实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季澜来着。 虞俞歪了脑袋,继续摆出一副“早就知道并且感觉莫名其妙”的样子,开口:“阿泽,你跟着我干什么?” 潜台词是“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就好了”,其实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关心。 正因为这种关心,——宴泽年局促不安地抓住衣角揉搓,——正因为虞俞从小到大的关心和照顾,让他现在只敢像丧家之犬跟踪尾随,让他才不敢问那个问题。 ——宴卿年找你,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下午会…… 宴泽年咬住唇,没有开口。 一下午,虞俞都没有回来。有人告诉他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