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03:白珪尚可磨。
训起乖巧的nV孩子们。他自然不敢和男生对上的,第一堂课男生们起哄闹事,被他斥喝,立即被凶狠地驳回去,之後面对那些男孩就不见他的强y态度了,一律弱声弱气。欺软怕y的家伙。 试卷随手乱填只要不空着就能从他那里得一个红g、讲课亦是废话连篇。白珪瘫在位上双目无神:梅诗金公爵在与公爵夫人说明他会多种艺术字T的长达两页的叙述当中,兴许都能捞出b这还多的重点呢。 一次,赵白珪照例冷眼旁观课堂上的荒唐事例。放课铃一响,她转转眼珠子,计上心头。悄悄跟随老师进到办公室,待他落座,甜甜一笑:老师,我有问题想请教您。 「说。」 「在瞻仰老师您教学英姿时,我脑中浮现一句曾在书本上看过的话,却忘记它是为何意。」白珪慢条斯理地、吐字清晰地,朗声道:「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此句是她从《论语》里顺手拣来的,周朝讲祭礼用的酒器称为觚,而若此器失去了祭礼的原意,那还算是觚吗? 用在这里便是:你还算什麽老师? 邻座其他老师抬头,对这老师抱以微妙的目光,当事人却是一脸让人失望的茫然。见此状,白珪更茫然:不是吧,这都不知道? 「呃……呃……」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