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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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剑被人围攻,手臂上被拉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不过眼下也顾不得多想,沈榷自黑衣人的包围圈中闯出,一翻身上了马。他一手搂着晏惊棠的腰,一手握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腹,二人便一起飞驰而出。 晏惊棠的脊骨撞上的沈榷的胸口,被他身前未卸的甲胄硌得生疼。沈榷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亦是刺激得他胃里一阵翻腾,恍惚间又好像回到了那个昏天黑地的西北战场。 虽说大部分人都已被卓清拖住了,但还是有一小队人追上来。那伙人也知道凭人力不可能长久赶上马匹,于是不纠缠沈榷,刀刀剑剑都往马腿上招呼。 沈榷腾不开手,于是将缰绳塞到晏惊棠手中,一掐他腰叫他回神,低问:“主子会纵马吗?” 晏惊棠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缓缓道:“这有何难,我……” 沈榷没时间听他说,翻身踩上马背,一刀横劈向追上来的人。 晏惊棠被温热的鲜血一泼,将后话咽了回去——我在话本里见得多了。抓紧手中的缰绳用力一甩,晏惊棠学着话本里那些人“驾”了一声。 马匹顿时一阵狂飙。 沈榷没料到这一出,只觉脚下不稳,险些被他甩出去,手腕堪堪勾住马鞍部的皮带,刀都差点脱手。 趁着这个空当,有个黑衣人飞快地朝他砍过来,沈榷防备不及,手臂上被他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沾湿了衣服。 不过好在没有伤及筋骨,沈榷咬着牙一脚把他踹下去,然后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