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尔:呵呵
脚,我不着急。” 卡佩尔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谁关心你泡不泡脚啊。”说着转身往屋子里走。 社畜摸了摸脚腕:“听说……你被家里人关起来了,没事吧?” 白榆:“没啥事,就是把钱啊,证件都扣着的。” 社畜:“那你怎么从帝国跑到这里来的?” 白榆:“拖得不靠谱的关系,进的星际海盗的飞舰的货仓,蛮刺激的。” 社畜:“没事吧……你非跑出来干嘛?太不安全了。” 白榆咬着嘴唇不说话,看着社畜被烫红的脚腕问:“你要不要擦点药,会起水泡的。” 社畜低头看了一眼:“没事。” 白榆:“还是擦一点吧。” 社畜:“真没事。” 不知道卡佩尔什么时候站在柱子后面,阴恻恻地说:“白十三,你就只会打嘴炮是吧?”说着拿着药膏走了过来,抽过凳子坐在上面,然后抓着社畜的脚往腿上放:“动什么动?身上长蛆了?动动动!再动把你丢到后山喂狼。” 不知道卡佩尔哪学的村里阿妈吓孩子的那一套,但社畜一下就乖了。 卡佩尔隔在两人中间上药,社畜想说话,就看到卡佩尔姣好的脸庞,一时间失语,白榆看着卡佩尔也说不出什么rou麻的话。 “怎么,我一来,你俩就闭嘴了,是要说什么我听不得的越轨的话吗?”卡佩尔上完药,毫不留情把社畜腿一丢,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榆;“说吧,大晚上的,把自己搞的湿漉漉的过来扮可怜,想干嘛?抢遗产吗?我告诉你白榆,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