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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又问:“还是说白皇帝为难她的事情?” 社畜:“我是个傻子。” 卡佩尔咬着牙看她:“我才是个傻子!” 车行驶回玫瑰庄园,卡佩尔想了一路怎么撬开社畜的嘴,可还没想到办法,就发现勒不对劲,她降下车窗,环顾一圈,问:“家主回来了?” 保镖:“是。”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家主说,提前告知小姐,小姐就会跟人跑了。” 卡佩尔嗤笑,“我为什么要跑?”下车后,又拉着社畜的手腕,重复道:“我们为什么要跑?即便是索昂尔家族族长来了,我也不会跑。” 但来的人,并不是索昂尔家族,而是泽彦。 他悠闲地坐在后花园,和家主闲话品茗,旁边坐着垮着脸的泽桑,泽桑在看到社畜的一瞬间,嘴角立马上扬,眉毛也挑高了,起身又未起,手足无措,一脸纠结间,在看到两人紧握的手的时候,整个人就冷了下来,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你们来真的?!” 卡佩尔淡漠地看着她,泽桑感觉自己被她的目光挑衅了,指着卡佩尔口不择言:“你一个被指了婚的Omega,懂点寡廉鲜耻好吗!” 卡佩尔冷笑一声,不仅拉着社畜的手,还将头靠着社畜的肩膀上,阴阳怪气道:“联邦里还有跑到别人家里骂主人的alpha,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寡廉鲜耻。” 泽桑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指着卡佩尔又指了指自己,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没有立场,咬着后槽牙,用眼神示意泽彦。 泽彦:“泽桑,好好说话,你在家里答应过我什么?” 泽桑嘟囔了一句,然后又垮着肩膀坐了下去,看着玫瑰家主。 玫瑰家主是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