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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你们赶快把抚慰剂送过去。” 社畜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协议和笔被人一抽,病房门一开,把她往里面一推,她像是乘坐狭小的木船荡进了蓝鸢尾的花海里。 蓝鸢尾的味道浓的让社畜喘不上气, 她整个人脑子有些晕眩,看着手术室七倒八歪的昂贵仪器,都看出了重影,她晃了晃脑袋,后撑着手肘,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然后她看到了拿着玻璃碎片,满手满脸鲜血靠墙站着的勒鸢。 黑色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神情,只看到见一大片阴影下红艳的嘴唇。 “勒……”社畜还没说完话。 勒鸢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她慢慢抬起脸,眼里是无机质的黑色,只见她扇动了下鼻翼,轻轻嗅了嗅,然后丢掉了玻璃碎片,直起背脊,一步一步朝社畜走来,问:“花花,你是乖孩子吗?” “啊?”社畜很呆且摸不清头脑地发出疑问。 “花花,你是乖孩子吗?”勒鸢重复。 等等…… 等等! 医生说刚才谁的信息素暴走了?我被送过来是当啥玩意来着?! 饶是社畜再呆,看着勒鸢脸上渗人的温柔笑意,她也应该明白眼前之人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狗命要紧,狗命要紧。 于是社畜点了点头:“是……我是……乖孩子。”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脖颈,胸前有这么多别人留下的痕迹?” 社畜:“……” 社畜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着手术室外的医生护士们,张了张嘴: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