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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再添碗鱼片粥:“那些私生子也很无辜吧?你爹才是万恶之源。而且私生子,仰仗的也是你爹的权利,他死了,其他人也不足为惧。” 勒鸢愣住了。 社畜指了指空碗,勒鸢接过又给她添了碗粥:“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之前说你恨那些人,但你有没有想明白恨的是什么?你养鲨鱼吃那些人,可最该死的,不是你的父亲吗?也许他死了,你的病就好了。” “杀他?哪有那么容易?” “也不难吧,拿把刀直接往心脏的位置捅,他总不可能和塞拉斯一样,心脏和正常人相反吧?” 勒鸢笑了笑:“我试试。” “这样,你大仇得报,也用不着我了。” 社畜说完,勒鸢的眼皮跳了一下:“阿姨说你找我,有事?” “嗯,我想要回我的手机。” “你的手机掉在医院,现在在军方手里。” “那勒总能给我一个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给谁?” 社畜的沉默,让勒鸢莫名有一股火,“怎么?你觉得泽桑那家伙还能越过泽彦跑来救你,还是你那毫无地位,中看不中用的初恋?” “我没想过她们两个。”社畜如实回答。 “哦,那你想的谁?” “卡佩尔。” “塞拉斯的未婚妻?你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燃烧剩余价值吧,给勒总当完药,就去投身Omega的伟大事业当中,总比落在塞拉斯手里好。” 勒鸢看着社畜,她穿着居家的棉质睡衣,脸颊塞得鼓鼓的,一双上吊的黑色眼睛没有过多的情绪,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迟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