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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呵!”社畜鼻腔哼了一声,把视线转移。 泽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刀刃的位置对着社畜的蓝色毛衣,刀刃一直往下,然后是灰色的松紧裤,她扯起腿根的布料,然后直接暴力的割开,露出了一条和社畜一样呆板无趣的平角内裤。 刀刃抵着社畜的阴蒂,一路轻轻往下,银制的刀具在灯光下泛着光,社畜不发一言。然后泽桑拿刀从中间割开,那红肿的两片花瓣就这么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泽桑拿刀又刮了上面一层白色的奶油,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流血手指裹着奶油直接插了进去,花xue干涩的紧,幸好有奶油的润滑,要不然绝对会受伤。 “既然你上面的嘴分辨不出来,那下面的嘴总可以吧。” 社畜只感觉里面的xuerou像是从内部被人捣烂一般,泽桑的手指太长了,抽插的力道也太重,太深了。 她难受的肠胃绞痛,可泽桑并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是欣赏着她那染满血和奶油的花xue,随着一记深入,内里逐渐酸麻起来,社畜死死咬着后槽牙,将混着疼痛和快感的声音,咽了回去。 泽桑端详着社畜的脸,然后扯开她的蓝色毛衣,露出了深深浅浅的咬痕,上面还有浓重的鸢尾花的信息素味道。 “真臭。”她皱了皱鼻子,然后埋下头咬了上去,再那几个齿痕上再重复标记,社畜难受地眼神涣散,被大量信息素灌入,让她头脑晕眩。 泽桑潮湿的呼吸混着珍惜的啄吻,以及一口又一口的信息素通过犬牙灌进社畜的体内,她似乎想通过这个办法,洗干净社畜身上的味道。 社畜疼得涕泪横流,“勒……勒总……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