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
东方家这座山头似乎b任家那里还要更冷一些。任铃眼睛一睁,房间里暖炉的炭烧得灰里透红,是开着一条小缝的窗里灌进的冷风叫醒了她。 一把揽起昨天睡前叠好放在被窝边的斗篷,任铃披了後照着东方游昨天带她熟悉屋子的路线,到屋後的那口井去洗了把脸,回房更衣再梳梳头发,曾经的名门大小姐如今不讲究打扮,只要乾净能见人就行。 打理好自己,任铃便往玄关前那兼作客厅用的饭厅走去。她昨晚和东方游道过晚安後就直接睡了,想来似乎在晚餐时间後就再没看到白虎的身影,人到哪儿去了? 她能在走廊上听见木筷和瓷碗碰撞的微弱声响,是从饭桌那儿传来的。难道白虎已经起床、在用早餐了? 本是这麽想,直到她见到桌边那个和自己同样瞪着一双大眼睛、全身宛若石化般动也不动的姑娘。 她俩彼此都一言不发了好一阵子。任铃的脑袋拚命地想理解情况时,眼珠子已经快速地将对方看过了一遍。蜜棕sE的双眼圆睁、同sE的直顺发丝长度及肩,耳边的两撮细发在和双眼同高处都绑了宝蓝sE的綑带。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配上两道修长的柳眉,整张脸看上去风格不强烈,却使人为她的古典美留下深刻印象。 她看起来还b任铃年长。脖子和手腕都缠着绷带,受伤了吗? 昨晚完全没见到她吧?东方游说自己是一个人独居的,难道是朋友来玩?不,这麽说好像也太牵强了。难不成东方游其实已经结婚,却瞒着她和白虎?不,他没必要说谎不是吗! 就在她头脑快因过度负荷而停止运作时,对方率先放下了碗筷,两拳撑着木地板转过身子,正面对任铃後双手贴地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