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实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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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弹奏的旋律唱完了整首歌。他眯起双眼看向旋,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气和警戒,但旋刻意忽略掉。 「你怎麽会弹这首?难道是上次亚麻跟我在合奏你就学起来了?」她故作惊讶,掩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旋是被琴声引来才走进钢琴室,看见哈洛克在弹琴,就好像当初一样。 明知道不可以但她还是忍不住跟着唱。 「这是我军中的音乐老师,他很喜欢的nV学生写的歌。」哈洛克淡淡地带过,眼底的情绪复杂,令人猜不透。 「原来我音乐老师的老师是你的音乐老师,我老师说这首歌,是他老师最喜欢的一位nV学生写的,可惜那位nV学生很早就Si了。」旋顺着哈洛克的话,滑稽地说了像是绕口令的句子,她必须掩盖自己活了一百年的事实,才想出这种说法。 见哈洛克没有讲话,旋忽然冒出不Si心的勇气,想从他的口中试探。 1 「你见过她吗?她为什麽那麽早就Si了?如果她能活久一点,或许会写出更多好听的曲子。」她假装聒噪说了很多,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刻意,但哈洛克仍然没有讲话,只是凝视着她。 「不讲就算了,无聊。」旋带着失落的情绪转身。 她想听的答案是什麽?她想得到什麽?不管是什麽,现在来说都不重要了,她本就不该期待,但明知如此却还是忍不住想问点什麽,她嘲笑自己的犯贱。 咬了咬下嘴唇,旋准备加速离开,然而身後一记强而有力的手掌,重重压在墙上,哈洛克站在旋的身後,呼出的气T在她的颈间围绕,两人的距离非常靠近。 「她,是被我,杀Si的。」哈洛克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在旋的耳边说出。 「为什麽?」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