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便被那圈环状肌rou接受,被包裹进一个指节。 哦。 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冲上心头,我自问是个对床伴体贴的情人,除了没有吊在上床时的表现绝对无可指摘,可这家伙竟然这么恶心我。“不想搞了。”我翻身而起,“你里面不会还有jingye吧,啊好恶心。” 安德烈先是被我的出尔反尔搞懵了,隐隐就要发怒,听到后面的话又硬生生止住,转而变成混杂着无奈和好笑的表情,“我身体没那么好。”言下之意就是以我们现在搞在一起的频率他没精力再跟别人上床了。 我沉默了一会,面色缓和下来,算是接受了这个措辞。所以—— “你自己玩过了?” “你发消息说今天要来,我就先准备好......”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流洒在我脸上,“你不喜欢这样吗?” “你真是……” 我促狭地笑,重又摸到那处洞口,手指毫不客气地深入。他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很轻的喘息声,仰起头,喉结不甚明显地上下动了动。 “不要光享受嘛。”我有点不满,指甲在肠壁上轻轻刮了一下,安德烈立时叫了一声,有点郁闷地看了我一眼,又在我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你之前不是不让随便碰吗。” 他撑起身,有一层薄茧的手覆在我后颈的发根处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我眯起眼。 “没说现在不让碰。” 这话很不讲道理,所以安德烈就算生气了我也不介意,但他这会儿实在是好脾气得过分,以一种令人惊异的宽容原谅了我。他仍留着一只手在我脖颈处,另一只手则顺着脊柱沟向下滑去在后腰处点燃了一片欲望的火苗。 “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