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一早,刑警大队开早会,邢意等人仍是直觉成望与王力二人有问题。 “我还是觉得王力不对劲,正常人怎么会随身带匕首?”一个刑警同事说。 不少人附议,确实奇怪,正常人身上带着指甲刀都有些不常见了,何况管制刀具。 坐在桌尾的鹿璐举手,“王力的反常显而易见,那成望呢?” 成望?成望有哪里不对劲吗?大家反问。反倒是邢意和几个警龄长的前辈点点头示意鹿璐继续说。 “就是因为他太正常了,反而不对劲了,试想一个正常人,被人用匕首要挟之后,还能吐字清晰又逻辑完整地把整个事情经过复述一遍吗?” “我的意思也不是说王力就是无辜的,毕竟那把匕首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鹿璐顿了顿,“我的意思是,王力和成望都不是完完全全的清白人。” 鹿璐说完,沉默了片刻,大家纷纷恍然大悟,朱志庭和邢意对了眼神,立马安排几个人追踪王力和成望两人近来动向。 这个猜想昨天严觉嵘也说过,他听罢她的讲述后,说了一句“未必孰黑孰白”。他没有亲眼听到看到成望王力二人的审问,仅是在她只言片语的转述中总结陈词,不知该说他谨慎还是锋锐。不论是什么,严觉嵘此人都深沉得可怕。 接下来几日,案情没有进展,严觉嵘也没有找她。 邢意莫名觉得日子有些无聊,明明她这几天也处理了几个小案子。 她坐在工位上处理一些琐碎的文职工作,副局突然敲敲她的桌子,示意她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