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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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擂鼓。 ——要说起为什么许久没能同师弟共浴,除了师弟越长大越害羞啊、自己回的晚错过了啊之类客观的那些个原因,却也有他不得已的私心。 他的眼睛像被勾住了似的,牢牢锁着师弟润泽微张的唇,以及其间隐隐欲现的一点软红舌尖。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师弟的手较之自己却小了些,轻易就被他挣脱,转而牢牢握住那截柔滑的腰。他默背着清心诀,耳中心跳声却愈发激烈。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 那溅上水珠的唇在眼中快速放大。他不假思索地探入舌尖,紧紧缠住那点瑟缩却又狡猾的嫩红。 ——背不下去了。索性……道法自然。 4. 借着沐浴的名义亲近,最终却连头发都没顾上洗。 两人缠作一团,滚在塌上吻得难舍难分。草草为师弟裹上的外袍早就皱皱巴巴半垂在地上,露出的半边肩膀被激得连连耸起,连带着优美锁骨时时深凹。谢云流被那块莹白晃得眼睛烫热,耳边又连带着一声声压抑克制的低喘,只觉得心头鼓噪地似在冒火,蠢蠢欲动却不知从何发泄,只好胡乱动着腰,蹭着身下迷蒙低吟的人。 “……师弟,”他颓废地将头埋入李忘生颈侧,哽着嗓子道,“……好难受……” 李忘生一张脸早已如熟透般潮红发烫,胳膊虚虚拢着身上难得显得无助的师兄,结结巴巴道:“师兄……师兄你下山那么多回,也不会么……” “我哪懂,我顶多听到过点……”谢云流懊恼地舔吻着他纤细的脖颈,干脆腆着脸撒娇,“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