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祠堂 双手提水桶挨棍子 跪针板给老师念书
半步不离的陪床。 “老师,承年,我来了”云御住院的第十天,何秉川照常来送饭。 没到病房就听见温承年读书的声音,进去一看,温承年正跪在地上,拿着一本“论持久力与训诫的关系”的一本书。 何秉川大概想了一下,是一个理论书籍。 温承年的声音好听又很稳,听着非常舒服,云御看起来也舒服的紧,闭着眼睛听着。 “老师,吃饭了。”何秉川上前把饭放在桌子上说道。 “嗯。”云御应了一声儿。 “师兄,我来吧。”温承年放下书,站了起来,眉头皱了皱,随即很快就松开了。 “那师兄歇会儿。”何秉川没和他强,到门口拎了一把椅子。 1 随便看一眼,就瞧见刚刚温承年跪的地方,放着一块木板,上面的银针明晃晃,密密麻麻的,整个身子就一顿。 也没说什么,他不敢插手云御对温承年的教育。 吃过饭,何秉川拿上温承年收好的餐具,快速的走了,他有点晕针。 “老师,您睡一会儿?承年自己看看书?”温承年轻声儿问道。 “嗯。”云御闭上眼睛应下了。 温承年细心的给云御盖好被子,咬了咬牙,再次跪上那块儿木板上,拿起了旁边儿的书,继续看起来。 这是云御给他的惩罚,云御出院前,他只要闲暇,就要跪,跪就只能跪在这块儿木板上。 甚至温承年咨询了护士,如何跪的才更疼。 他也赞同老师对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