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父皇,你在威胁我
日呢。要是玩儿过了被别人知道了,传出去又有人要在背后戳您脊梁骨。” 凤衡揽了他的脖子,在那香软的唇上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咱们都玩儿了久了?现在再顾及这些条条框框有什么用?再说了,你说人死都死了,搞那些斋戒素食有什么意思?就那老东西事儿多,非得用死人来折腾活人。我看他也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天天就爱折腾些有的没的……” 话未说完,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日光泄进来打破满室旖旎,舞姬们惊叫起来纷纷躲到凤桓身后。 凤桓正想发火,刚叱骂一句“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就看见淡去的烟雾中,凤乾面色冷冽双目阴鸷,站在门口震怒又痛心疾首地盯着他。身后围了一群掩嘴侧目的太监,他们脸上的表情或窃笑或怜悯。 凤桓遍体生寒,慌忙甩开怀里脱了一半的舞姬,从脚趾到牙关都在颤抖。 心里有一个声音清晰地冒出来——这一次,他恐怕要彻底完了。 凤桓的确完了。 要知道,他既无人人称颂的政绩,又无拿得出手的军功,唯有那骄奢yin逸的名声远播在外,就这样还能在太子之位上坐了九年,凭借的全然是先皇后嫡子这个身份。 说到底,凤乾选中他为储君,看上的不是他的才干,而是对他母亲无法割舍的旧情。 凤桓就凭这么一根绳子,吊在了储君之位上。平素贪玩好色也就罢了,凤乾将朝臣的折子一推,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不跟他计较。 然而在太子府亲眼见到凤桓的yin靡放纵,听见他称呼已故先皇后为死人,将凤乾叫做老东西。 凤乾过去几年觉得这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