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嗯嗯啊啊地,埋首在枕间呻吟。 到那药物里的薄荷油发挥作用时,剑仙便顾不得那许多,夹着腿浪叫个不停,哭着说好痒,又说好烫。 皇子可没打算立刻再上。 药是好药,但抹在黏膜上,刺激非同小可,谁沾着谁受牵连。即便剑仙张开双腿邀请,但凡爱惜自个儿宝贝的,都不敢提枪上马。 何况,他才修炼十余年,体力不敢与师尊比,再做下去,只怕真要被榨干了。 他从桌上助兴之物中挑挑拣拣,顺手拿取保养用的药柱,给师尊插个舒爽,教女xue与后庭各含一支最粗的。 剑仙面色绯红,rouxue将那柱子吸得死紧,口中喃喃:“拂尘……拂尘不行,要你的……” 赫,还挑剔呢。 小徒儿总不能真对一个意识不清的人生气。 他无奈叹息,看师尊手足无力地在被褥间划动,便上前将人搂入怀,说:“师尊,师伯并不在此处。你且忍耐,弟子歇息片刻,再为师尊止痒。”也不知师尊听得进不。 1 剑仙果然没有听入耳内。 他现在手足不自由,无法自行抓挠。xiaoxue难受得钻心,再不给人cao,他就要痒死了! 他低声抽泣,叫师兄救他,说自己不敢了,这便乖乖下山。他只求师兄看得满意,狠狠地干他一通,为他止痒。 一个声音反复对他说:你师兄不在这处,不在的。 怎会呢,他明明身处灵修派山门主峰,从山巅往下不远,便是师兄居住的宫观…… 剑仙想着,朝熟悉的方位看去。 奇怪,师兄的居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老掌门的葫芦碑。 那座碑是个宝葫芦所化,上书“灵修法天地”五字,乃镇派之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