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往自个儿yindao里狠狠一捅! 都是这副身体的错! 好色如斯,如何能静心习剑? 他埋怨起自己来,对谁将他绑成这样、为何要爬下山,则不再质疑。哪怕捆他的金链子明明是日后那魔尊所有之物,他也无法冷静思考,找出这幻境的破绽了。 剑仙自责不已,可越是羞耻,越是引动体内情欲,只觉小腹阵阵发烫,插在yindao内的东西被吮得左右转动。 此时小徒儿沐浴归来,又唤人更换寝具,正抱着剑仙倚在榻上。 剑仙无骨般软在徒弟怀里,虚张双眼,眸子不知望向何处,手足微微抽动。对方分开他的唇,含了药羹哺进去,他倒是会往下吞,又yin糜地伸出舌头,似要讨个亲亲。 皇子自然满足他。 喉间发出幼猫撒娇的嘤吟,剑仙被吻得头皮酥麻,身体蛇一样扭动。 眯起眼,小徒儿窥着师尊魂飞天外的神色,往下探手,缓缓拔出插在yindao中的药柱。竟只剩原本的一半粗细了。 “师尊当真贪吃。”他笑笑,用丝绸擦拭溢出药液的那处,于花瓣之间摸到饱胀的rou粒,“肿得这般烫,好生可怜。” 他便揉了起来。 国师曾说,阴阳同体虽罕见,却并不是没有过的事。看似雌雄两生,实乃残缺之体,要么缺了子孙袋,要么短少护在xue口外的rou唇,蒂果与阳物必定不能共存。而剑仙生得齐全,当是男女两套脏器齐备…… 当时,他打断对方的话,问:“可以生儿育女?” 2 “应是如此。” 几款促孕的药方都给剑仙下过了,自己又耕耘得如此努力,不知能否一举中的? 这些日子,他与师尊欢好,是师尊自己默许的,虽然实际行房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