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羞愧不已,暗暗将齿间的令牌咬紧。 峰顶这几处坡,阶面宽大,降势舒缓,是由不知哪一代的前辈施法凿就。再往下,是落雨便泥泞一片的泥土山径,数年前弟子自发修路,从后山采了石材,当做练功般地搬运过来,铺就一条通天石阶,但毕竟非本业,砌得又陡又窄。 瞧着每级不足一掌宽的阶梯,剑仙以前不觉难行,此时方知刁钻。 他暗暗想:难怪师兄接任后重修山道……嗯?自己为何知晓将来之事? 剑仙仔细回忆,他粗粗习过剑术,从重客子门中抄了些剑谱、心法、阵法卷宗回来,闭门钻研二三十载,此时才出关不久。昨日老掌门言谈中提及退隐潜修,属意师兄接过重担,自己必定是被情潮翻弄得昏了头,才会期望师兄将这难行的路重整一番。 1 深感羞愧,剑仙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他不顾股间刺激,咬紧令牌,一口气再下数百级阶梯。 待停驻歇息时,全身已裹了层薄汗,身下湿得不行。期间他数次险些泄身,都被插在马眼内的细物给堵了回去,yindao与后庭除了麻痹,说不出第二个词。麻痹之中,又偶尔针刺般狂痒一通,想是有细小经脉被挤压,血气时而淤塞时而打通关节所致。 低头,从腹下看过去,便见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牵着丝丝缕缕的水线。 拂尘半湿半干,分作几络,粘连在大腿内侧。 正看时,一股yin液分分明明地自xue口坠下,落于石缝之间。 剑仙羞得再将拂尘往后庭内吞了吞,奈何尘尾糊在腿上,yin液半干不湿,实在扯不开,只好就任那“尾巴”夹在股间。每爬一阶,毛发磨砺腿根处娇嫩的皮rou,甚至勾撩到rou唇,又挠不到痒处,真让他恨不能扯下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