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到极致时,剑仙虽已醒来,却仍像在梦中,所见所感,皆是随心所想的幻觉。在他意识中,自己醉酒放荡勾引小徒儿,又被师兄撞见,一番责罚,丑态尽显,此时前后都塞着东西,却得像母狗一般赤身裸体爬下山去。 刚被cao了顿狠的,剑仙脑内浑浑噩噩。 他曲起手足,用肘尖与膝盖承受体重,下了几级石阶。 虽然关节刺痛,偶尔还会硌着麻xue,但自觉并非不能忍受,身后那阵阵sao动反倒难熬得多,就好像仍然在与师兄交媾一般。 不、不对,是拂尘。 拂尘应当不会自个儿抽插,只要夹紧它,莫让它滑脱出去即可。 想到这里,剑仙只觉身体一阵轻松,捅在他yindao内的粗物骤然消失。本被撑得圆张的xue口一时未能收拢复原,竟隐隐感到空虚。 臀rou收紧,夹住的是拂尘栗子大小的柄头。 它本被师兄盘得光滑,再受yin水饱浸,跟着师兄的抽插在肠道中挪移。此时师兄不在,它尾部的几束白麈勾缠在剑仙大腿上,湿漉漉地牵着尘柄,将之悄没声息地往外拖。拂尘已几近脱出后庭,只剩柄首卡在菊口而已。 剑仙急忙提臀,想把这拂尘柄头吞回体内,谁料rouxue一蠕动,柄头最粗处恰好越过xue口最窄那一环。此时再收缩xue口便是适得其反,将剩余的小半个圆球给直接排挤出去了! 不能掉! 在剑仙认知之中,他现在得学着像狗一样行动,不能使用十指。若拂尘自后庭滑脱,他恐怕要叼着满是yin水的尘柄,找石缝冲天倒插,对准柄头,自己举臀坐上去,再用菊口咬紧那拂尘,将之拔出…… 光是想想,他的后庭就一阵钝痛,腰也软得挺不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