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徒儿齐上阵,前后夹击悬空穿刺,磨桌角
得甚紧,拔出太快,都吃了痛。徒弟那边只是受了一扯,已嚷着痛,退到床角。剑仙这厢将近被拽脱宫室,更痛得差点失禁,两手捂在腿间,双腿夹紧,无声惨叫着,在竹床上连打了几个滚,翻下床去! 他尚未触地,徒弟与师兄已同时赶至。徒儿伸出的手被拂尘扫开,剑仙转眼落入师兄怀里。 “师……” 剑仙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嘴就被堵上了。 师兄大手封住他口鼻,眉头皱得能夹死牛,转开脸,脑袋离剑仙远远的,仿佛剑仙身上脏污不堪一般。 剑仙心中咯噔声响:师兄嫌弃他了。 他放浪形骸,教师兄逮个正着,被对方厌恶、远离,实在理所当然…… 剑仙这样想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师兄瞥他一眼,又急忙别开脸,口中抱怨:“臭成这般模样,当真以为师兄不知道——你又偷偷喝酒了!” 一滴泪水垂在腮边,剑仙呆愣。 那厢小徒儿替师尊掩饰:“不是的,掌门师伯,师尊他并未饮酒,是弟子摔伤腰腿,请师尊帮忙推了药酒!” “哦?我看你腰腿好用得紧,需要推拿的,是你师尊吧。” 掌门看了看软得仿佛无骨的师弟,转身落座在床沿,让师弟横坐在自己腿上。 剑仙顺从地任师兄搂抱,并拢双腿,腿间那处肿胀挨了磨蹭,顿时生痛,不得不再悄悄分开,当真是被cao得合不拢腿了。 师兄看在眼里,倒持拂尘,将柄尾捅到对方腿间,轻轻一挑,便插进了洞开的rouxue之中。 “唔嗯嗯!” 剑仙被捂着嘴,双手又反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模糊哀叫。 师兄笑到:“云越,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