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公开弃置|洗脑发情被徒弟日到崩溃
应当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返回。 剑仙沉默片刻。 还以为醒来时,那小子会诚惶诚恐地跪在床前,说些令人尴尬又难以苛责的托辞,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谁知居然不在。 说实话,他感到些许失落。 不知为何,他心绪似有松动,此时竟莫名希望徒儿能侍奉在侧,不说端茶送水,哪怕只是牵一牵自己的手—— 停! 打住! 剑仙惊觉不对,强忍着眩晕,撑起身,盘腿静息打坐。 思绪渐清,忆起昨夜梦境,他羞愧难当。 若说与魔道界那身体同知共感,梦见深陷泥潭被山精水怪狎玩,乃是他身不由己。那魔修入夜歇息之后,恬不知耻、在春梦中与师兄、小徒儿、魔尊yin戏交媾的,又是谁? 梦中事态发展向来无理可循,难讲前因后果,究竟为何如此,他脑中一片茫然。 可有些景象,挥之不去。 他还记得,是自己主动将师兄身下那物含在口中,细细品咂;也是自己抬腿勾住小徒儿,命那惊慌失措的年轻人舔舐足趾。师兄与小徒弟一起上他时,他竟还有脸求饶哭泣? 别看他哀叫连连,仿佛受了多大委屈,实则快活如升天。每一波绝顶,都让他既爱又怕,心痒难当。至于魔尊,那粗暴蛮横的贯穿和占有,则是另一种滋味…… 到后来,他被干得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惊慌之中,身体更为敏感,无论强忍呻吟,或是被押着肩颈跪地挨cao,那剧烈的耻辱与羞恼,都刺激得他高潮连连,早忘记对方身份,只愿其再插得狠些、快些,将自己顶向新的高峰。 将醒未醒时,他已叫魔尊扯着锁链,像御马一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