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白玉
个所以然。樊寒枝见状要关门回去,他这才有了反应,喊一声“不要”,侧过身子一下子钻进门缝中,从背后抱住了樊寒枝的腰。 “哥,哥,我……” 我什么?他说不出来,一边哭,一边冷得发抖,双臂震颤,雨水砸在窗户上的沉闷声响和潮湿的水汽侵袭着五感,宛如刀般在剐着皮rou,疼得他头晕目眩。 或许拥抱持续了好几分钟,或许只有几秒,他糊涂了,只感觉到腕间尖锐的痛,是樊寒枝拉着他在往浴室走。 热气氤氲着,弥散进身体里,他坐在浴池中,水已经漫到胸口。 樊寒枝后背湿透了,团团潮湿的雨渍显出方才那一个拥抱的痕迹。不是幻觉。 他站在盥洗台边,用一只手解开纽扣脱下上衣,又把包裹着左臂的绷带解开。然后他走到浴池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又问:“做什么去了?” 黎有恨把双腿蜷在胸前抱着,余光不自觉地瞟他赤裸的上身。这是难得一有的机会,他从未见过樊寒枝在人前脱衣服,即便是那一回在客厅和沈寂缠绵,他也衣衫规整,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 他的肤色比黎有恨想象中白很多,石膏似的冷色调,并不轻盈通透,仿佛混杂了欧洲人的基因,宽阔的胸膛和硬挺的腰腹。他的睡裤是黑色的丝绸材质,这么坐着的时候,它们便堆叠在他胯间,所有的褶皱都难以言喻的迷人,轻柔地包裹着他双腿间的蛰伏的一团。 黎有恨错觉自己能看清他的yinjing,和他肤色一样的冷白,青紫色的经脉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