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恶意
记不住上口字,走错台步,舞错水袖,不知挨过多少的打。 沈寂像明珠似的从头闪亮到尾,他是石头,一直以来都试图钻进蚌壳里将自己打磨成一颗珍珠。 可是他越努力却只有越狼狈。 “妈,你不懂……” 他呢喃着,樊潇像抱婴儿似的搂住他,“你跟妈说了,妈才能懂是不是?你讲给妈听听。” 怎么讲,有些话是讲不出口的,是背德的、禁忌的、罪衍深重的,是必须埋藏在心里让它腐烂掉的。 他摇摇头,要去擦眼泪,樊潇拉住他裹着纱布的手,替他抹了抹眼睛,说:“Ethen说这伤口深着呢,你别动这只手。唉,你哥这又是何必,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这么欺负你。行了不说这个了,想不想吃东西?” 他仍是摇头,樊潇也只好由他去了,问起他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二。” “这么快?” “我得回去练功。” “在这里练不是一样!我明天打个电话跟你师父说说,假如她不放你的假要你回去,你也总得把病养好了才能走。对了,还有件事mama得问你,今晚在宴会上——” “我不想聊。” “mama问的不是你想的那个,再说你唱得好听着呢,别听别人胡说。mama是想问你,你最近是不是老忘事?你哥说你不记得今天要去宴会,前一晚说今天想上台也不记得,是不是?” 黎有恨迟疑着摇头又点头,皱眉看向樊潇。樊潇叹口气,满脸愁容,说:“明天,我们打个电话给张医生,你和他说说话,好吗?” “嗯。” “好孩子,睡吧,mama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