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越界
凉的身体,望向下方星星点点的城市灯火。 一家团圆的日子,但是他们两个人是没有家的。 他轻轻咬着黎有恨耳廓,喊了声“恨儿”,黎有恨笑起来,侧过脸来醉意朦胧地,但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是情人的爱。” 樊寒枝不搭话,手在他身上蹭着,抹干了淋淋漓漓的水渍。黎有恨被他这么一摸,心猿意马,屁股顶着他两腿间轻轻地蹭,却始终觉察不到什么动静,正要回过头来问他话,他撩开他睡袍,从大腿根摸上来,最后握住了他半硬的yinjing。 他闭上眼睛,手臂僵着,感觉到那温热的性器似乎在手里一跳一跳,不像鸟那么可爱了。有种隐约但宏大的危险似乎在慢慢逼近。他久没有动作,黎有恨等得难耐,手攀着栏杆,曲腰抬臀,本能地摆动起来。 这么几次,他才如梦方醒般动了动,握紧了那已经全然硬起来的性器,迎合黎有恨的动作。 有黏腻的液体流出来,沾在了虎口。他听着腻腻作响的水声,眉头紧皱,恍惚间觉得,他和黎有恨正在慢慢腐烂,两人拴在一起,你坠着我,我坠着你,不断地往下沉。 快要高潮的时候,黎有恨细细地呻吟着,手往后紧攥着他的肩膀,整个人绷紧了,像张弓,睡袍从他后背滑下来,挂在腰上,蜷起的褶皱像波纹一样,随着他射出来后发颤的腰一起荡漾开来。 他喘着气,垂下头,睁着模糊的眼看向樊寒枝的手,张开的五指,停在空中,白色的jingye顺着他指尖往下滴,那无名指上的婚戒上牵牵绊绊地也粘着些银丝。 他怔怔看了一会儿,回过头向樊寒枝索吻。樊寒枝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嘴唇抿着,像是有些抗拒,但还是由着他在嘴角印了一个吻。